Chantel Le Cross獨居,稅前年收入為116,230元,她不認為自己的收入讓她們在現今的租房市場上有很多選擇。
他們說:「獨居一直都比較昂貴,我能負擔得起一直都是一種殊榮。」
「但現在這樣做,無論是在財務負擔方面,還是實際找房子方面,都要困難得多。」
Le Cross曾獨居、與人合住或與伴侶同住,他表示COVID-19前後的租屋生活費用差異「天文數字般的大。」
研究顯示他們並不孤單。
根據房地產研究機構PropTrack的一份新報告,年收入為 116,000 元的中位收入家庭僅能負擔剛超過三分之一的廣告租金。
數據顯示,澳洲房租負擔能力已降至全球金融危機後的最低點以下。
PropTrack報告指出,從2020年初到2024年末,租金的成長幾乎是人們收入的兩倍。
該報告使用澳洲統計局(the Australian Bureau)收入與住房調查的數據,發現 2020 年 3 月季度至 2024年12月季度之間的租金中位數增加了48%,而家庭收入中位數僅增加了 25%。
Hal Pawson教授是新南威爾士大學城市未來研究中心的副主任。
他說:「我認為這並不只是另一份關於熟悉主題的報告,而是在講述一個類似故事,因為在某些方面,它確實相當有說服力地向我暗示,至少在最近之前,情況持續變得更加嚴峻。」
「事實上,過去幾年我們看到如此快速的房租通脹,在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我們的需求不斷上升,而供應只是逐漸增加,或者供應沒有有效跟上。」
圖片說明:自2020年3月以來,您的每週租金增加了多少?
Pawson 表示,在過去幾年中,業主的抵押貸款成本不斷增加,但他認為之前較能負擔的房屋價格上漲「很有趣(interesting)」。
不斷上漲的保險費和分層費也會被業主以提高租金的形式轉嫁給租客,使負擔能力進一步下降。
根據PropTrack的數據,自2018–19財政年度以來,大流行前最經濟實惠的房產租金成長幅度最大。
Pawson表示,造成這種趨勢的原因之一是社會住宅供應不足,導致「租賃市場底層的競爭越來越大,這些競爭來自或至少涉及到一些人,在過去的日子裡,這些人很有機會住進公共住宅或由社區住宅提供者提供的住宅。」
租金補助等政府計畫可以為這些家庭提供一些支援。
他說:「但租金補助的規定非常有限,或受到很大限制,有些人被排除在外。」
「我想說的是,有一些人,相當大的群體,他們的租金壓力很大,而且他們不符合租金援助的資格,特別是低收入工人。」
年齡和殘障等其他因素會進一步限制租房者的選擇。
Le Cross 表示,雖然「誰在租房,誰沒有租房,代溝非常明顯」,但即使是非傳統型的租房者也開始感受到影響。
「即使是我60多歲的父親,也開始理解我抱怨了好一陣子的事情,因為他現在也在租房。」
根據報告,對於年齡層兩端的租房者而言,負擔能力都低於中位數。
超過四分之三(85%)的15-24歲家庭正在租房,但只能負擔2024年7月至 12月19%的租金。
同時,13%的65歲以上家庭所能負擔的租金更低。
Le Cross表示,對專家的支援也可能基於居住在特定的健康服務區,進一步限制了殘障租屋者的選擇。
我也有殘障,所以我必須瞭解「這個地方是否無障礙?有電梯嗎?有冷氣嗎?所有這些都是我的健康所需要的,」他們說道。
2025 年租房負擔能力報告》發現,新南威爾士州的負擔能力最低,南澳州、塔斯馬尼亞州、西澳州和昆士蘭州緊隨其後。
在過去二十年的大部分時間裡,新南威爾士州的負擔能力都是最低的,只有塔斯馬尼亞州在住房短缺的大流行中保持了四年之久。
維多利亞州的租金負擔能力最高,其增加幅度不及其他州。
【原文網址:https://www.sbs.com.au/news/article/renting-has-never-been-harder-in-australia-especially-in-this-state/zwk6kqav5,轉載自Veronica Lenard/SBS新聞,2025年3月14日】